轩辕景逸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关押程戈的牢房走去。当他们出现在牢房门口时,程戈那憔悴的面容瞬间映入眼帘。只见他急忙站起身来,眼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不安,开口问道:“两位公子,我是不是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?”
轩辕景逸微微摇了摇头,语气平缓地回答道:“别急,再稍等片刻。待余寒他们过来之后,自然会放你们离去。”说罢,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深邃而冷静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。众人循声望去,原来是刘捕快带着余寒他们匆匆赶到了牢房前。余寒和徐岩一见到安然无恙的程戈,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一些。然而,还没等他们完全放松下来,心中又涌起了新的疑问。
刘捕快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轩辕景逸,见其微微颔首示意后,这才清了清嗓子,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:“如今,杀害祝家夫妇的真凶已然找到,经过一番调查审讯,已确定你们与此案并无关联,所以,你们现在可以自由离开了。”
听闻此言,在场的几个人反应各异。程戈依旧面无表情,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;而余寒则和徐岩对视一眼,彼此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,然后余寒鼓起勇气,小心翼翼地询问道:“刘捕快,可否告知我们究竟谁是真正的凶手?还有,为何不见张景和嫂子的身影呢?”
刘捕快尚未回应之际,叶澈将目光转向程戈,缓声道:“程兄,你似乎对谁是真凶毫无好奇之心啊!不仅如此,自始至终,你都未曾询问过您家夫人的去向呢?”
闻得此言,程戈脸上掠过一抹轻笑,不紧不慢地应道:“既是未见着张景与拙荆身影,想必他们二人之事,官府自有妥善之安排,我又何须为此劳神费心呢?”
就在此时,一旁的余寒和徐岩耳闻这二人所言,不禁面面相觑,全然不明究竟发生了何事。见此情形,叶澈转头望向他俩,耐心解释道:“诸位有所不知,真正的凶手其实正是那张景以及程夫人祝芸宣。如今,他们已然身陷囹圄,被官府羁押收监。而宸王殿下更是当机立断,判处他们明日正午时分,即刻处斩,以正国法。”
话音未落,余寒、徐岩连同程戈三人皆如遭雷击般,惊得目瞪口呆。与此同时,他们亦留意到叶澈话语之中所提及的“王爷”一词。
余寒满脸狐疑,迫不及待地追问道:“王爷?”
刘捕快见状,赶忙趋前一步,毕恭毕敬地答道:“正是,这位公子乃是当今圣上御封的宸王殿下。”听闻此言,其余几人如梦初醒,慌忙屈膝跪地,齐声高呼:“参见王爷!”
轩辕景逸微微抬手,轻描淡写道:“免礼罢。”直至此刻,众人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而立,依旧心怀敬畏之情。
轩辕景逸目光如炬地盯着程戈,语气严肃地质问道:“观你方才的神情举止,想来你怕是早已洞悉那凶徒便是此二人吧!事发当晚,你口口声声言称自己曾前往更衣室,然而却又矢口否认在此期间见过任何一人,你的供词说你当时喝醉了,什么也不知道。
但需知,由那更衣室返回,必经你与祝夫人所居之室。而且你素有千杯不醉只说,如此说来,那一晚,你定然是目睹了某些不为人知之事,只是未曾如实相告罢了,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