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砚满眼温柔地看着囡囡，摸了摸她的头，轻声说道：“囡囡，祖父想让你和他们一起生活，因为爹爹之后可能会变得非常忙碌，无法时刻陪伴在你身边。你愿意去跟祖父祖母一起生活吗？”
囡囡眨了眨眼，似乎并没有理解其中的深意，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，表示愿意听从爹爹的安排。连忙表示道：“囡囡很乖的，爹爹很忙，囡囡愿意跟着祖父祖母一起的，而且祖父祖母对囡囡一直都很好的。”
听到她的回答，李砚却满脸阴沉，原本温文尔雅的脸庞，立刻变得狰狞不已，他抱着囡囡的双臂，摇晃着说道：“你也要离开我吗？你也要和你那没良心的娘一样离开我吗？你们为什么都要背叛我，难道我对你们不好吗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你是我的，晓晓，你知不知道，你是我的。”
囡囡看着疯魔的李砚有些害怕，双眼瞪得大大的，但却不敢哭，因为她每次在这时候哭，李砚就会骂的越厉害，囡囡不停的摇着头，双眼满是泪水的说道：“爹爹，囡囡不是这样想的，爹爹太忙了，囡囡怕爹爹累着了，爹爹，你抓的囡囡好疼啊。”
囡囡的话并没有让李砚冷静下来，反而越发激动起来，他大声吼道：“不！你就是要离开我！你和你母亲一样，都是无情无义之人！你们根本不懂我对你们的爱有多深！”
囡囡被吓得浑身发抖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。她试图挣脱李砚的怀抱，但李砚紧紧抱住她，让她无法动弹。囡囡感到无比恐惧，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父亲，心中充满了绝望。
“爹爹……”囡囡抽泣着，声音颤抖，“囡囡不要离开爹爹，爹爹别生气了……”
然而，李砚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，对囡囡的哀求毫无反应。他继续咆哮着，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发泄在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。